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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翻越藍山與發現菲利普港》澳大利亞史 斯科特作品集

精彩看點

翻越藍山的嘗試——格雷戈里·布萊克斯蘭的成功——G.W.埃文斯發現巴瑟斯特平原——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乘“拇指湯姆”號探險——喬治·巴斯發現煤礦——巴斯海峽和西港的發現——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乘“諾福克”號環繞塔斯馬尼亞島——喬治·巴斯的結局——“納爾遜夫人”號的航行——約翰·默里發現菲利普港——馬修·弗林德斯乘“調查”號的航行——發現斯賓塞灣和圣文森特海灣——環行澳大利亞——澳大利亞名字的由來——馬修·弗林德斯在毛里求斯——馬修·弗林德斯的獲釋和去世

這一時期,在杰克遜港設立的安置地,以及在帕拉馬塔和霍克斯伯里河拓展的殖民地,僅僅是整個澳大利亞面積的極其微小的一部分。在澳大利亞,這幾處安置地所占的面積比例還不如科西嘉島在整個歐洲的面積比例大。第一艦隊到達十五年后,人們才逐漸弄清楚了澳大利亞的概貌和輪廓。當時,世人以為澳大利亞是一群島嶼,而不是一整塊陸地。范迪門斯地并不與澳大利亞相連,但人們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澳大利亞的內陸概況也無人知曉,海上和陸地上依然有一大片廣袤的地域等待著探險家去開拓。

探險隊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如何找到一條翻越群山、通往大陸腹地的路。新南威爾士中部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很多年前,這里的大部分陸地被海水覆蓋,周圍聳立著群山。后來,經過雨水和洪水的反復沖刷,山丘漸漸被銷蝕。需要記住的是,雖然澳大利亞很晚才被人們發現,而且是一片由白人發現并開發的陸地,但從地質方面來說,它是一片非常古老的陸地。一些一兩萬英尺高的古老山體,由于受到環境和氣候的影響被漸漸磨蝕,就像一根棒棒糖的頂部和邊緣因摩擦逐漸變小。內陸平原上的大片土地平坦得像滾保齡球的草地一樣,人們可以在草地上盡情奔跑,不會碰到一塊石頭。平原一直延伸到山脈的斜坡上。山脈由北向南延伸,從約克角一直到威爾遜角。山與山之間界限分明,有些地方形成了難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翻越群山的真正困難并不止于七千英尺的高度,譬如,科修斯科山高七千三百二十八英尺,湯森德山高七千二百三十八英尺,但悉尼南部的山不超過四千五百英尺,而是分布在高低不一的砂巖高原上的山嶺,形成了垂直陡峭的絕壁。再往前是人跡罕至的峽谷,凌亂的巖肋橫跨山間,綠樹覆蓋的山脊層層相疊。探險者克服重重障礙爬上山谷之巔,卻被綠蔭遮蔽的崎嶇山體擋住了去路,好不容易越過一座山峰,卻又來到了深谷邊緣,下面是一片綠色。探險者走來走去,就是走不出去這片山谷。

悉尼在山谷的西面,位于海邊狹窄不平的斜坡上。對早期的殖民者來說,遠處的山脈永遠被籠罩在一片藍色的神秘氛圍中,那里有通往希望的路。但對另一些人來說,那里意味著迷失和死亡。遠遠望去,藍色的山丘顯得十分溫柔。因此,對那片遙遠的神秘之地,人們有很多迷信的說法,很多人在那里喪命。菲利普·吉德利·金下令禁止傳播這些妖言惑眾的迷信說法,因為很多人因此命喪黃泉。

隨著殖民地的擴張,翻越藍山成了當務之急。一些熱愛探險的勇士自發前去探路。1793年,威廉·帕特森帶領一群蘇格蘭高地人前去探險。1794年,亨利·哈金也曾嘗試冒險。1796年,外科醫生喬治·巴斯帶著繩梯和抓鉤,試圖奮力一搏。1804年,喬治·凱利說他帶領一隊人去探險,就像是“在城鎮的屋頂上穿行”,雖然他體格健碩、裝備齊全、勇敢積極,而且還帶著殖民地最強壯的人,但還是失望而歸。得到喬治·凱利失敗返回的消息后,菲利普·吉德利·金承認:“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和努力,都無法跨越這些貧瘠的山脈和崎嶇神秘的峽谷。”跟隨喬治·凱利去探險的人說,甚至連烏鴉都好像迷了路飛不出去了。

科修斯科山

湯森德山之巔

直到1813年,格雷戈里·布萊克斯蘭、勞森少校和一個青年學生威廉·溫特沃斯,從彭里斯出發,沿著通往約克山的山脈,在茂密的灌木叢和原始森林中經過了漫長艱辛的十五天跋涉,繞過了高山和峽谷,終于看見了西邊綠色的巴瑟斯特平原。他們知道自己完成了前人嘗試多次都失敗了的任務,一種征服一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三年后的第一屆劍橋詩歌比賽中,感受到探險樂趣的威廉·溫特沃斯寫下了那次難忘的經歷。他在詩中描述道:“當流星劃過夜空,眼前是無垠的香檳色美景。隨著步伐的邁進,景色越發美麗舒展,就像以色列人眼中的迦南。”[1]

威廉·溫特沃斯(1790—1872)

探險家G.W.埃文斯沿著格雷戈里·布萊克斯蘭和同伴們找到的路線,翻越了另一側的遠山,穿過平原到達了巴瑟斯特平原的另一邊,然后凱旋歸來。未來幾百年,群山背后的大片土地一直是澳大利亞最重要的牧場和耕地。通過不懈努力,多次翻越群山的早期探險家們使澳大利亞探險史充滿傳奇色彩,但其中也不乏悲涼。

在澳大利亞的一系列海路探險任務的順利完成,與一個叫馬修·弗林德斯的人分不開。1795年,這位著名航海家乘護送約翰·亨特前往澳大利亞上任的“依靠”號來到新南威爾士,當時,他是一名海軍軍官候補員。船上的外科大夫喬治·巴斯渴望探險,對當時亟待解決的地理問題非常感興趣。馬修·弗林德斯和喬治·巴斯都來自林肯郡,兩人一見如故,成了探險搭檔,并一同制訂了探險計劃。

喬治·巴斯從英國帶來一艘叫“拇指湯姆”號的小船。這條船的龍骨只有八英尺長,橫梁寬五英尺,是一艘簡易小船。他們沒有更好的船了。因此,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一到澳大利亞就乘“拇指湯姆”號駛出了杰克遜港。他們來到喬治河附近探險,并向約翰·亨特匯報了他們的發現,于是有了后來的班克斯鎮。1796年3月,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乘另一艘在悉尼造的“拇指湯姆”號來到了哈金港。這次探險險象環生,好幾次差點翻船,他們用畢生所學克服了種種困難,成功脫險。還有一次,他們被迫登陸,在一條小溪旁修船和曬干糧,結果遇上了一群土著人。馬修·弗林德斯用一把大剪刀給這些土著人剪頭發和胡須,喬治·巴斯在一旁修補船和儲存淡水。

兩次探險經歷激發了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的探險熱情,他們認為澳大利亞沿海還有很多地方值得探索。他們的探險熱情受到了約翰·亨特的鼓勵,約翰·亨特希望他們繼續進行類似的探險活動。由于船只要征收關稅,馬修·弗林德斯無法和他的朋友一起參加接下來的兩次探險。在后來的兩次探險中,喬治·巴斯在位于植物學灣南邊二十英里處,現在稱煤巖的地方發現了一座煤礦,吸引了各國對澳大利亞煤礦資源的關注,打開了新南威爾士的財富之門。隨后,他帶著六名水兵乘從約翰·亨特那兒借來的捕鯨船,繞過豪威角的東南邊,進入了巴斯海峽,于1796年1月發現了西港。將新發現的地方命名為西港是因為“他參考了這個地方與海岸線上其他已知港灣的位置”。事實上,西港是自澳大利亞建立殖民地以來最重要的發現之一。

巴瑟斯特優良牧場

馬修·弗林德斯(1774—1814)

馬修·弗林德斯環澳航行示意圖

喬治·巴斯的探險之旅再次證明范迪門斯地是新荷蘭南部延伸部分的說法是錯誤的。喬治·巴斯并沒有正面舉證某個海峽的存在,但西港西南邊凸起的一塊陸地使他堅信這個海峽確實存在。1798年,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乘“諾福克”號繞范迪門斯地一周,證明了海峽的存在。這是喬治·巴斯參與的最后一次探險。馬修·弗林德斯發表了此次旅行的見聞,使英國**注意到了這位能力超群、值得信賴的航海家。喬治·巴斯回國后,離開了海軍部隊。1801年,作為貿易船“維納斯”號的船主,他再次來到澳大利亞,并帶了一船普通商品,希望從中大賺一筆。投機生意失敗后,1803年,喬治·巴斯乘船前往南美海岸,從此一去不返。后來,這位胸懷大志、才華出眾的天之驕子的命運成了一個未解之謎。有人說他可能想在南美洲進行走私貿易,但在利馬被西班牙人抓住,一直被囚禁到去世。但他的名字依然留在他發現的海峽上。他最親密的朋友馬修·弗林德斯,也是他在探險中的生死之交,為他寫的頌詞里稱他的捕鯨船探險“在航海史上絕無僅有”,還說“他積極探索、堅持不懈的進取心令人欽佩”。

喬治·巴斯航行示意圖

喬治·巴斯和馬修·弗林德斯完全是因為個人興趣并利用閑暇時間進行探險活動。19世紀初,對整個澳大利亞的探險活動開始進行。1800年,一艘六十噸重的雙桅船“納爾遜夫人”號在海軍上尉詹姆斯·格蘭特的指揮下,協助完成對整個澳大利亞的探險任務。這艘船由約翰·斯納克船長設計,龍骨位置有三塊可滑動的活動插板,減少了船在淺水區的阻力,可以在海岸附近或河流中行駛。詹姆斯·格蘭特接到命令后,穿過巴斯海峽前往悉尼。巴斯海峽的發現激起了英國的興趣。1800年12月3日,看到現在的維多利亞州和南澳分界處對面的澳大利亞海岸后,“納爾遜夫人”號從那里出發,沿著一片不知名的陸地平行行駛,到達了巴斯海峽的西港。這是第一艘從西邊穿過巴斯海峽的船。

“納爾遜夫人”號完成了許多極具冒險性的航行任務,直到1825年被海盜劫持。這艘船最重要的探險成果是在1802年發現了菲利普港。詹姆斯·格蘭特錯過了海灣的入口。另外一些人認為如果繼續往深處走,一定會看到隔開西邊的新荷蘭和東邊的新南威爾士的峽口。在海軍上尉約翰·默里的指揮下,船繼續在澳大利亞南岸進行調查,并對西港進行了全面的勘測。約翰·默里派出他的副官鮑文乘小艇探測菲利普港的入口。鮑文找到了一個可通行的海峽后,約翰·默里于1802年2月15日登陸菲利普港。他本來將這個港口命名為金港,后來,為了向新南威爾士第一任總督致敬,菲利普·吉德利·金將其改為菲利普港。

“納爾遜夫人”號

值得注意的是,大不列顛王國統治時期,英國人在澳大利亞發現的第一個地方就是菲利普港,大不列顛王國國旗在那里升起。1800年,大不列顛王國與愛爾蘭合并不久后,圣帕特里克十字、圣喬治十字和圣安德魯十字疊在一起繪成的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國旗開始使用。約翰·默里探險時帶了一面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國旗,他在日志里記錄了1802年3月8日占領菲利普港時的情景:“早晨8時,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國旗在甲板上升起。下午1時,輕武器和大炮齊鳴,我們以莊嚴神圣的喬治三世的名義占領了這個港口。”

1800年,馬修·弗林德斯返回英國。通過約瑟夫·班克斯的舉薦,他被任命為“調查”號的指揮官,繼續探索解決關于澳大利亞地理概況的問題。馬修·弗林德斯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他不僅精明能干,訓練有素,而且擁有高超的航海技術和細節觀察能力。此外,他的探險經驗十分豐富,繪制的地圖非常精確,到現在還在使用。這一切都充分證明約瑟夫·班克斯選對了人。1801年12月6日,馬修·弗林德斯到達澳大利亞海岸,停泊在喬治王海峽。1791年,喬治·溫哥華船長發現并命名了喬治王海峽。馬修·弗林德斯勘測并繪制了從大澳大利亞灣到相遇灣的南部海岸線。沿著斯賓塞灣和圣文森特灣一直走到盡頭,他證明了澳大利亞是一整塊陸地。1803年,馬修·弗林德斯指揮“調查”號環繞了整個澳大利亞,并繪制了完整的澳大利亞大陸地圖,證明澳大利亞是一座遼闊的海島。

一般情況下,應該由這位成就卓著的航海家命名澳大利亞大陸。馬修·弗林德斯指出,因為荷蘭人對澳大利亞東海岸一無所知,所以新荷蘭這個名字并不合適,此外,詹姆斯·庫克取的新南威爾士與澳大利亞西邊也沒有關系。澳大利亞這個名字并不是馬修·弗林德斯取的,而是以前用來指位于南非南部和美國南部中間的南方大陸,但他認為“從地理位置的精準性來看,已經證明新荷蘭和新南威爾士是同一片大陸的兩部分,因此,應該取一個恰當統一的名字”。澳大利亞叫起來似乎既方便又好聽。奇怪的是,約瑟夫·班克斯和其他人都反對使用這個名字。馬修·弗林德斯出版的旅行記錄也沒有用《澳大利亞航行記》這個名字,而是稱《未知的南方大陸航行記》。后來很多年,雖然官方依然使用新荷蘭這個名字,但由于馬修·弗林德斯對新名字的偏愛,人們逐漸開始廣泛使用澳大利亞這一名稱。1817年,拉克倫·麥夸里總督正式提出在以后的文書中使用澳大利亞這個名字。拉克倫·麥夸里的繼任者托馬斯·布里斯班的女兒在悉尼出生,取名埃莉諾·澳大利亞,以此表示他對這個名字的青睞。

喬治王海峽

喬治·溫哥華(1757—1798)

馬修·弗林德斯的探險生涯結束時,遭遇了各種不幸。環繞澳大利亞一周后,海軍部派來的老船“調查”號已經執行過多次航海任務,舊得無法再進行探險考察了。馬修·弗林德斯決定返回英國,發表地圖,并再申請一艘船。經過海豚灣時,船在昆士蘭海岸的大堡礁不幸觸礁。后來,馬修·弗林德斯乘小船回到悉尼,菲利普·吉德利·金派給他一艘重二十九噸的破舊帆船——“坎伯蘭”號。這艘船“還不如格雷夫森德客貨船”,但菲利普·吉德利·金卻打算讓它完成一萬五千英里的航行任務。馬修·弗林德斯決心憑借自己的航海技術和勇氣,乘小船對抗三大洋的風浪。他成功穿過了托雷斯海峽,駛入了印度洋。但由于天氣惡劣,加上一個水泵出了故障,他只能在毛里求斯登陸。當時,毛里求斯還是法蘭西島的一個法屬殖民地。

毛里求斯的軍事總督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不相信馬修·弗林德斯會乘這么小的一艘船去歐洲,由于當時英國和法蘭西第一帝國正在交戰,一怒之下,他指控馬修·弗林德斯是一名間諜。馬修·弗林德斯因被扣留感到憤憤不平,尤其是他還持有法蘭西**簽發的護照,理應獲得法蘭西港口的庇護。然而,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說護照是頒發給“調查”號的,而不是“坎伯蘭”號的。第一次會面后,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改變了自己的態度,邀請馬修·弗林德斯一起用餐。但馬修·弗林德斯對他之前的懷疑感到憤怒,拒絕了他的邀請。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認為馬修·弗林德斯的態度太傲慢,打算繼續關押他,直到將他移交給法蘭西**。由于兩人的憤怒,誤會越來越深,最后,馬修·弗林德斯在毛里求斯度過了六年半的監禁歲月。1810年,馬修·弗林德斯回到英國,用余生寫完了《澳大利亞航行記》,并準備正式出版他的原創地圖集。1814年,馬修·弗林德斯逝世,在去世那天,他的書正式出版,但他再也沒有機會知道或看到了。

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1769—1832)

長期以來,有人認為是查爾斯·馬修·伊西多爾·德加故意刁難馬修·弗林德斯,目的是得到馬修·弗林德斯的地圖集,然后送到巴黎出版,讓法蘭西軍官將馬修·弗林德斯的功勞占為己有。當時,確實有人提出了這樣的指控,但并沒有充分證據證明。可以肯定的是,法蘭西人在馬修·弗林德斯出版地圖集前并沒有看到過這些地圖。然而,這一懷疑并不是空穴來風,畢竟在馬修·弗林德斯被囚禁的漫長歲月里,尼古拉·博丹的官方探險史比馬修·弗林德斯的《澳大利亞航行記》早出版七年,而且尼古拉·博丹還在附錄部分添加了一部地圖集,地圖繪制的是馬修·弗林德斯發現的海岸線。但法蘭西人在馬修·弗林德斯之后也登陸過這些海岸,他們的地圖是用自己的海上勘探船測繪出來的。很快,指控法蘭西人抄襲的人又指出,正因為如此,法蘭西人的地圖才和馬修·弗林德斯的“十分相似”。然而,雖然雙方繪制的是同一個地方的海岸線,但經過仔細比較,還是發現差異較大。因此,備受攻擊的法蘭西軍官們終于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從馬修·弗林德斯說過的話和相關記錄中并沒有找到能夠證明法蘭西人抄襲的任何證據,但也表明馬修·弗林德斯對敵人很仁慈,他并沒有用惡意的言辭抨擊對手的地圖集。

注解:

[1] 迦南(Canaan)是約旦河和地中海之間的一片土地,意為樂土,是一塊“流著奶和蜜”的土地。——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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