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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可談而不可談[19]》孔子的故事 李長之作品集

有人說孔子是中國文化的發源和寶庫,孔子是應當談的;有人說孔子曾經被統治階級利用,已經和封建勢力有著不解緣,如果談孔子,就會為反動勢力張目,孔子是不可談的。

我認為可談而不可談,單看如何談,在什么時候談。

假若純心是利用孔子,那不必說,是最可憎惡的。為了憎惡這般口是心非,用大道理來遮掩自己的丑惡的人,索性連孔子的大道理也鄙薄起來,這也是人情之常吧。正如時代的名士薄周孔,我們是可以原諒并同情的。就是在近些年,有些頭號的貪官污吏,也在提倡尊孔,創辦什么刊物之類,叫人見了也惡心。真正尊愛孔子的人,因此而不愿談孔子,何嘗不對?佛頭著糞,固無損于佛,然而有潔癖的人,也只好連佛頭也不睬了!

退一步,雖然不是利用孔子,而是真正愛孔子,但為了愛孔子,就和假裝愛孔子的人合了流,也就是和惡勢力妥協,而且投降了,這也仍然叫人寒心!大凡惡勢力,既稱為勢力,就有一些憑借或物質上的優裕之處。那些真正愛孔子的人,為要推行孔子的道理,為要散布對孔子的敬意,覺得惡勢力雖惡,可是現在為我們利用了,利用它的憑借和物質上的優裕,做些好事,又有何妨?殊不知這一算盤,打得再蠢也沒有!惡勢力是有腐蝕性的,是有傳染極快的毒素的,起初是利用它,最后卻是為它裹脅,于是惡勢力如虎添翼,什么孔子不孔子,不過增加惡勢力為惡之具而已,那些愛孔子的人,也成了惡勢力的俘虜,而不知不覺是在那里幫兇了!極而言之,程朱也不免是這一流。潔身自好之士為消極抵抗,索性不談也對。

孔子之不可談如此!

可是我認為孔子也可以談,那就是在惡勢力快要解體的時候,這是它已快失掉了作惡的本領,業已沒有假裝道德仁義的興趣,而明眼人也不會輕易為所裹脅,當然可以談。可以談,但如果談的方式有問題,就仍然會使惡勢力死灰復燃,那就仍然危險。

所以恐怕只有在這樣的方式之下,可以少些毛病!一是把孔子還歸一個長期的封建時代,凡是那些助長封建勢力的說辭一律用歷史的釘子把它釘牢,不必讓它和現代生活有何關涉;二是把孔子人格之帶有永久性的價值的地方洗練出來,洗練包括批判;三是用發展的眼光,看看孔子為后來惡勢力所利用處,都是經過如何的路數,免得我們再蹈前轍。假如這三樣做到,而又恰是在惡勢力解體,人們又不再懷念惡勢力之時,孔子可以談!

現在呢?現在在可談不可談之間。

一九四八年十月四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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