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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講】人生是大苦聚—多欲為苦、生死疲勞》佛說八大人覺經講記 于凌波作品集

第二覺知,多欲為苦,生死疲勞,從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1)人生是大苦聚

在《八大人覺經》三百多字的經文中,有‘四大苦空’,‘多欲為苦’,‘貧苦多怨’,‘苦惱無量’,以及‘愿代眾生,受無量苦’等句子。苦字之出現,有五處之多,由此可知,苦之一字在本經中的重要性,亦可進而推知,苦字在佛教法義中的分量。佛教的基本教理‘四圣諦’,把‘苦諦’放在第一位。小乘佛教標志的‘四法印’,也把‘諸受皆苦’也列為法印之一,所以小乘佛教的教義,可以說以苦為出發點。而佛經也屢屢提示我們,‘人生是一大苦聚’。

說到人生是大苦聚,有一小故事可資證明。據說早年間,某人窮途末路,無以為生,他剃光頭發,偷得一襲僧衣穿在身上,冒充出家人向農家化緣。他到了一家門口,這家只有一對孤苦無依的老夫婦,正在為生計煩惱。看見出家人來到門前,忙請他入內,并懇請師父開示。

可憐這個假和尚沒念過佛經,那里懂得什么開示?但經不得老夫婦一再懇請,急得假和尚滿頭大汗,最后只說得出兩個字:‘苦啊!’他本是為自己的處境叫苦,沒想到那老夫婦忙不迭的接口說:

‘對、對,師父,是苦啊!’那假和尚饑腸轆轆,沒想到騙一口飯吃也是這么不容易,不覺嘆了口氣道:‘難哪!’

那對老夫婦竟然跪下叩頭說:

‘師父,你真是活神仙,都給你說對了,真是又苦又難哪。’

由此可見,這苦和難,是娑婆眾生共有的感受。

釋迦牟尼佛陀的教法,為何以苦作為人生的判斷?因為苦是人生的真象。《佛地經》上說:‘逼惱身心名苦。’無可否認的,我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受不盡的身心逼惱。此種逼惱,不僅是來自外在的環境,同時亦來自我人的內心,我人內心的種種欲望和煩惱,全是苦所生的根源。

(2)三苦與八苦

在佛經中,關于苦的名目很多。有二苦、三苦、四苦、五苦、八苦、十苦等不同說法,二苦之說出自《大智度論》,謂內苦及外苦;三苦之說出自《俱舍論》,是苦苦、壞苦、行苦;四苦之說出自《大乘義章》,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五苦之說出自《五苦章句經》,于生老病死四苦之外,再加上胎獄之苦;八苦之說出自《大涅槃經》,即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再加上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十苦之說出自《釋氏要覽》,而《瑜伽師地論》更將苦分析為十九種,名目繁多,不再一一細述。于此僅將最常提到的三苦、八苦分述如下。茲先說三苦。

三苦是苦苦、壞苦、行苦。這三種苦,是依苦的性質而區分的。苦苦是吾人生理上的苦,也就是一般說的痛苦,如生病時肉體上的痛苦,受外傷時肉體上的痛苦,以至于鞭撻棒擊時肉體的痛苦。《大乘義章》卷三上說,饑餓、疾病、風雨、勞役、寒熱、刀杖等眾苦之緣而生的苦,謂之苦苦。此為與前五識相應的苦。也就是三受中的苦受。

壞苦:壞苦是吾人心理上的苦,也就是樂境消逝或壞滅所引起的苦。契經上說,諸可意之樂受法,生時為樂,壞時為苦。如親人死亡、錢財損失、名譽受損等精神上所引起的痛苦。此為與第六識相應之苦,也就是五受中的憂受。

行苦:行苦是因緣和合或離散,因而使種種現象遷流變異的苦,這是一種微細不易察覺的苦。行苦的行,就三法印中諸行無常的行,這在漢譯經典中被解釋為‘造作’。也就是說,凡是因緣造作之法(有為法),其本身沒有‘自性’—即是沒有定性。它受因緣聚散的影響而有生滅變異。基于對這一點的理解,任何的幸福與快樂,不能常住,終歸消逝,這叫做行苦。

至于八苦,是概括著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苦,分述如下:

〈1〉生苦:生之苦人都不復記憶,這是指十月胎獄之苦,及出生之際的痛苦。試看一個六磅、八磅重的嬰兒,通過狹窄的陰道,這種痛苦已非可言喻;而生出之后,為寒冷或燠熱的空氣所刺激,為接生者粗糙的手掌抓來抓去,這對嬰兒的嬌嫩皮膚而言,其痛苦有如皮鞭抽體。嬰兒出生后呱呱大哭,實因肉體上的痛苦所致。

〈2〉老苦:語云:‘公道人間唯白發,貴人頭上不曾饒。’老之于人,也是如此。人到老時,生理機能衰退,高血壓、心臟病、關節炎、風濕病都一一發作了。尤為可怕的,老人癡呆癥也愈來愈多了。縱然生理健康,而現代工商業社會,子女遠離膝下,孤獨無依,其情何堪?

〈3〉病苦:人自出生之日起,就與病結下不解之緣。兒童時期的天花、麻疹、水痘、腦炎,中年時的糖尿病、胃潰瘍,老年時的腦血管病變、癌癥,在在威脅著人的健康。縱然說科學進步,醫藥發達,但由于社會競爭激烈,由緊張焦慮所引起的神經衰弱、精神分裂,又豈是藥物全能奏效的?

〈4〉死苦:佛經中說:‘有生必有死。’世人出生之后唯一的共同目標,是走向死亡。無奈‘壯志未酬身先死’,每一個要死的人,都有他尚未完成的心愿。再者,個人一生奮斗的成果,名譽、地位、財富、權勢,以及妻子兒女,到一口氣接不上,這一切與自己全不相干了。苦啊!這令死者怎能甘心呢?

〈5〉愛別離苦:人間最大苦事,莫過生離死別。青春喪偶,老年喪子,固然痛苦萬分,即使不是死別,或為謀求衣食,或因迫于環境,與相親相愛的人生離,又何嘗不是苦?但是,誰又能和自己相親相愛的人終生相守呢?這愛別離的痛苦,是誰都不能避免的啊!

〈6〉怨憎會苦:相親相愛的人,終久要別離。而相憎相怨的人,卻又被安排在一起,如影隨形似的分不開。這種面目可憎,語言乏味的人,或者利害沖突,兩不相容的人,能夠終生不見,豈不眼前干凈?無奈社會人事,繁雜萬端。‘不是怨家不聚頭’,愈是不相容的人,愈被安排在一起,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7〉求不得苦:本經中說:‘多欲為苦’,其實這就是求不得苦。因為第一個愿望求得了,第二個新愿望又生起了。山谷易滿,人欲難平,誰會覺得自己一切滿足了呢?不滿足便有所求,有所求便是苦。

〈8〉五陰熾盛苦:五陰積聚而有我人的身心,前七苦皆由此身心而起,此五陰如火之熾燃。色陰熾盛,而有四大不調之苦;受陰熾盛,而領納分別,使諸苦變本加厲;想陰熾盛,構畫追求,而有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諸苦;行陰熾盛,遷流代謝,而有無常之苦;識陰熾盛,起惑造業,種下生死流轉之因,而有生死輪回之苦。

總之,娑婆世界,一切是苦。我們于此探索,此苦由何而起呢?我們且看下一節。

(3)苦的根源是渴(愛)

佛教的基本教理四圣諦,在‘苦諦’之后是‘集諦’。意謂苦只是果,不是因。而苦之因是由‘集’而來。集者招聚之義。由于招聚,而有眾苦之‘集’。但何以會有招聚呢?那是由于我人的迷昧與執著,因而生起種種煩惱。由此看來,集不是苦的第一因,苦的第一因是‘煩惱’。佛經上說,我人有三種根本的煩惱,曰貪、嗔、癡,此稱為三毒,亦名曰三火。而三毒中的貪,是苦的直接原因。

貪字的梵語rage,是對事物起愛著心,追求財物、美色、名聲等而無厭足的精神作用。亦即是于己所好之物,生起染污之愛著心,引生五取蘊而產生諸苦—取是煩惱的意思,蘊從取生,故稱取蘊—此又稱貪欲、貪愛、貪著,亦略稱為貪、為欲、為愛。事實上,貪即是愛,亦即是欲。《大乘義章》曰:‘貪染名愛’。由此可見,貪、愛、欲這三個字原是一回事—是同體異名,也就是一切苦的根源。

早年間,顧法嚴居士譯過一本《佛陀的啟示》,這本書中把苦的根源說的非常明白,抄錄一段原文,以增加我人對苦的了解:

苦的根源就是‘渴(愛)’,它造成了來世與后有;與強烈的貪欲相纏結,隨時隨地拾取新歡。這‘渴(愛)’有三,〈1〉感官享受的渴求(欲愛);〈2〉生與存的渴求(有愛);〈3〉不再存在的渴求(無有愛)。

這以各種形式表現的‘渴求’、欲望、貪婪、愛著,就是生起一切痛苦及使得生死相續不斷的根源。但卻不能將它視為最初因。因為按佛法說,一切都是相對的,相互依存的。這苦之根源的渴(愛),也是依其他的條件而生起的。這條件就是受;而受又依觸而生起,展轉相依,即構成所謂十二緣起。

由此可知‘渴(愛)’并不是苦之生起的最初或唯一的原因;而是最明顯,最直接的原因,也是最主要的與最普遍的事實。因此,在巴利文原典的某些地方,集諦的定義中,除了渴(愛)為主要的原因以外,還包括了其他的煩惱不凈法。本文篇幅有限,無法詳論。只請牢記一點,這渴愛的核心,就是從無明生起的虛妄我見。

渴(愛)一詞的意義,不僅是對欲樂、財富、權勢的貪求與執著,也包括了對意志理想、觀點、意見、理論、概念、信仰等的貪求與執著。根據佛教的分析,小至家庭個人的口角,大至國與國間的戰爭,無不由這自私的渴(愛)所引起。從這一觀點看,一切經濟、政治與社會問題的根本,都在于這自私的渴(愛)。大政治家們想僅從經濟與政治方面去解決國際糾紛,討論戰爭與和平,只觸及問題的表面,而不能深入到根本癥結之所在。佛就曾告訴羅吒波羅:‘世人常感不足,夢寐以求,乃成為“渴(愛)”的奴隸。’

(4)欲—雜染欲與善法欲

如果以貪欲來說,貪的意義即是愛染,也即是欲。故貪、愛、欲三個字,同體而異名。但如單以一個欲字來說,‘欲’是‘百法’中的一法,是唯識學上‘五別境’心所之一,《成唯識論》解釋‘欲’曰:‘于所樂境,希望為性,勤依為業。’在《入阿毗達摩論》中亦說:‘欲為希求所作事業,隨順精進,謂我當作如是事業。’

簡單的說,欲就是希望,它恒對于所樂之境,生起希求之心;對于不樂之境,避之則唯恐不及,決不生起希望。但對于所樂之境,以有希望故,努力勤劬,追求不舍,不達目的,誓不干休。

欲有雜染欲與善法欲的分別。心存染污,貪圖財色名食睡,攫取占有,心無厭足,固然是欲;但是,發菩提心,行菩薩道,上求下化,精進不懈,當然也是欲。前者是雜染欲,后者是善法欲。對善法欲應助其增長,對雜染欲應加以抑制與約束。

俗話說:‘人是生活于希望之中’。一個人不管目前境遇是好是壞,都希望有一個更美好的未來。假設一個人生活于極端困苦的環境中,如果沒有一種希望的力量在支持他,他恐怕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氣。所以欲(希望)并不是罪惡。但是人的欲望(希望)永無窮盡,所謂‘山谷易滿,人欲難平。’到了欲望永無窮盡的時候,這就成為一種心理上的病態了—大財團操作股市,一賺多少億元,那決不是為生活,而只是為了占有。

人的雜染欲種類極多,難以計數,但歸納到最后,不外占有欲和支配欲兩大類。占有欲是‘心無厭足,惟得多求。’房屋田產,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綾羅綢緞,以至于一切的一切,全是‘韓信將兵,多多益善。’清季的乾隆皇帝,有個寵臣名叫和坤,仗著乾隆的寵信,貪瀆不法,搜刮天下資財入于私囊。后來乾隆駕崩,嘉慶繼位,賜和坤自盡,財產沒收入官。當清點他的財產時,舉凡田產房屋典當市廛等計一百零九號,已估價者二十六號,值白銀兩萬萬兩千三百余萬兩。未估價者尚有八十三號,推算價值八萬萬兩余。全部財產十萬萬兩以上,抵得國家數年預算。這種貪得占有,非心理有病而何?

人的另一種欲望是支配欲,支配欲事實上就是權力欲。當一個人的權力可以支配天下的時候,他就不必占有了—因為一切為他所支配,一切即為他所有。第二次世界大戰主角之一,混世魔王希特勒就是典型的例子。

(5)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經文說:‘多欲為苦,生死疲勞,由貪欲起。’人生大事,莫過于生死。眾生自無始以來,在六道輪回之中,時而天堂,時而地獄,驢胎馬腹,飛禽走獸,死此生彼,死彼生此,如此輪轉,暫無休息,故曰生死疲勞—疲是疲乏,勞是勞苦。眾生為什么要受這種生死疲勞之苦?《圓覺經》上告訴我們說:

善男子,一切眾生,從無始際,由有種種恩愛貪欲,故有輪回。若諸世界一切種性:卵生、胎生、濕生、化生,皆因淫欲而正性命。當知輪回,愛為根本。由有諸欲,助發愛性,是故令生死相續。

經文說:‘少欲無為,身心自在。’少欲是對多欲而說的;無為即是不去追求的意思。世人的欲望,無非是財色名食睡,為了追求欲望的滿足,終日里勞碌奔波,得不到片刻安閑。名枷利鎖,系縛著我人的身心。《遺教經》曰:‘多欲之人,多求利故,苦惱亦多。少欲之人,無求無欲,則無此患。’

一九九四年十月卅一日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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