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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折衷卷之三》楊子折衷 湛若水作品集

  易者己也非有他也以易為書不以易為己不可也以易為天地之變化不以易為己之變化不可也天地我之天地變化我之變化非他物也私者裂之私者自小也包犠氏欲形容易是己不可得畫而為一于戲是亦可以形容吾體之似矣又謂是雖足以形容吾體而吾體之中又有變化之殊焉又無以形容之畫而為一一者吾之一也一者吾之一也可畫而不可言也可以黙識而不可加知也一者吾之全也一者吾之分也全卽分也分卽全也

  他人食飯已得無饑乎張皇張皇可黙識卽知也知識豈有二圣人作易畫出道體使人體之其在書在天地一也

  形則有大小道無大小德則有優劣道無優劣

  分德與道不同便已不識道德

  旣不曰義又不曰用止曰時而已矣何以曰大矣哉此正以明天地無一物一事一時之非易學者溺于思慮不求其義圣人于頥大過解革盡捐義用止言其時而嘆之曰大矣哉使學者無所求索不容鉤深卽時而悟大哉之妙則事理一貫精輯一體孔子何思何慮文王不識不知信矣

  何思何慮全在同歸一致上不識不知全在順帝之則上帝之則卽時卽天理也

  汲古問易干卦云君子學以聚之問以辨之寛以居之仁以行之先儒謂學聚問辨進德也寛居仁行修業也此言如何先生曰學貴于博不博則偏則孤伯夷惟不博學雖至于圣而偏于清柳下惠惟不博學雖至于圣而僻于和學以聚之無所不學也大畜曰君子以多識前言往行語曰君子博學于文學必有疑疑必問欲辨明其實也辨而果得其實則何患不寛何患不仁

  此叚庶幾近之然旣知學問思辨篤行如何常說不可動意常說無思可以推此曲暢旁通而悟其非矣

  坤六二直方大不習無不利直心而往卽易之道意起則支而入于邪矣直心而行雖遇萬變未嘗轉易是之謂方凡物圓則轉方則不轉方者特明不轉之義非于直之外又有方也夫道一而已矣言之不同初無二致是道甚大故曰大是道非學習之所能故曰不習無不利孟子曰人之所不學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慮而知者其良知也習者勉強本有者奚俟乎習此雖人道卽地之道故曰地道光也光如日月之光無思無為而無所不照不光明者必入于意必支而他必不直方大必昏必不利

  此是死的方圣人之方活潑潑地道本不待習學而人不習學則不足以去私而全道習學非意乎中正之意不可無也汲古問易蒙卦象曰君子以果行育德何以謂之果先生曰果者實之謂德性人之所自有不假于求順而行之無有不善有行實焉行虧則德昏矣德性無體本無所動本不磨滅如珠混沙而失其明如水不濁則性不失矣順夲正之性而達之是謂果行所以育德

  無體卽無用也謂德性無體便不識德性且珠與水豈無體乎

  汲古問蒙何以養正先生曰蒙者不識不知以養正性

  正性亦必須識得知得何云不識不知不識不知云者謂邪知邪識也

  人所需待多動乎意非光也光如日月之光無思無為而無所不照此之謂道如此則人咸信之故曰孚如此則得所需矣亨矣得所需亨通或放逸失正故又曰貞乃吉孚與光與正夲非三事以三言發明道心一動乎意則不孚不光不正謂之人心故舜曰人心惟危

  正意豈可無大學誠意何謂乎不動意是死灰也

  陽窮上剝盡矣而忽反下而復生其來無階其本無根然則天地之心豈不昭然可見乎天地之心卽道卽易之道卽人之心卽天地卽萬物卽萬事卽萬理言之不盡究之莫窮視聽言動仁義禮智變化云為何始何終一思旣往再思復生思自何而來思歸于何所莫究其所莫知其自非天地之心乎非道心乎

  以莫究莫知無階無根為天地之心卽未知天地之心未知天地之心卽未知仁卽未知道

  眾人見天下無非異圣人見天下無非同天地之間萬物紛擾萬事雜并實一物也而人以為天也地也萬物也不可得而一也不可得而一者睽也睽異也故不可得而一者眾人之常情而未始不一者圣人之獨見非圣人獨立此見也天地萬物之體自未始不一也天下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惟人執其途而不知其歸溺其慮而不知其致夫是以見其末而不見其本轉移于事物而不得其會通圣人懼天下遂梏于此而不得返故發其義于睽之彖夫天穹然而上地隤然而下可謂甚相絕圣人則曰其事同也今考天地之事陽陰施生同于變化同于造物謂之同猶無足甚疑至于男女斷然不可以為一人圣人將以明未始不一之理則亦有可指之機曰其志未始不通也夫以男女之不可以為一人而今也其志則通通則一然則謂之一可也又豈特男女之若可以說合者為然舉天下萬物如鳶之飛至于戾天魚之躍乃不離于淵孰知鳶之所以飛者卽魚之所以躍者也林木之喬聳砌草之纎短判然則性之不同而體質之殊絕也孰知乎木之所以為喬而聳者卽草之所以纎而短者也茍于此而猶有疑則試原其始木之未芽草之未甲木果有異于草草果有異于木乎天者吾之高明地者吾之愽厚男者吾之干女者吾之坤萬物者吾心之散殊一物也一物而數名謂之心亦謂之道亦謂之易圣人諄諄言之者欲使紛紛者約而歸乎此也

  饒他通篇說一了終不及西銘理一而分殊也蓋知其渾然者而不知其就中有粲然者也毫厘之差也

  先生曰見善則遷有過則改當如風雷之疾如此則獲益也人誰無好善改過之心或有以為難而不能遷改者患在于動意

  動意亦惟動私意故改過遷善為難若夫能誠意則意意念念皆天理卽至善也何改過之難乎

  易曰艮其背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云云善止者行善行者止知止而不知行實不知止知行而不知止實不知行知行止之非二而未能一一皆當其時猶未為光明人之精神盡在乎面不在乎背盡向乎前不向乎后凡此皆動乎意逐乎物失吾夲有寂然不動之情故圣人敎之曰艮其背使其面之所向耳目口鼻手足之所為一如其背則得其道矣雖有應用交錯擾擾萬緒未始不寂然矣視聽言動心思曲折如天地之變化矣惟此為艮惟此為止其所茍艮其面雖止猶動知其動而剛止之終不止也惟艮其背則面如背前如后動如靜寂然無我不獲其身雖行其庭與人交際實不見其人蓋吾本有寂然不動之性自是無思無為如水鑒如日月光明四達靡所不照目雖視而不流于色耳雖聽而不留于聲照用如此雖謂之不獲其身不見其人可也水鑒之中萬象畢見而實無也萬變畢見而實虛也止得其所者言不失其本止也非果有其所也

  此正邪說誣民也何不于背后生耳目口鼻手足乎掩塞其前之耳目口鼻手足而能有知乎形色天性有物有則圣人之大道也其耳目口鼻手足之氣無尺寸之膚不相貫通則無尺寸之膚刺之而卽遍身皆痛也何可無乎易言背者狀所不見者也心乎耳聽目視口食鼻嗅手特足行而不役心于視食嗅持行者卽止卽背也乃是大手叚也大抵慈湖有見于禪之無為而無見于圣學之為而未嘗為舜禹有天下而不與者也且人心是活物如何與水鑒比不動終是小伎倆學者不可不知言

  圣人治天下禁民為非而已無他事也禮樂刑政一本諸此自子思孟子之言其失實者猶多而況于下焉者乎

  妄議大賢未到他地位安能識他

  少讀易大傳深愛無思也無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竊自念學道必造此妙及他日讀論語孔子哭顏淵至于慟從者曰子慟矣曰有慟乎則孔子自不知其為慟殆非所謂無思無為寂然不動者至于不自知則又幾于不清明懐疑于中往往一二十年及承敎于象山陸先生間舉扇訟之是非忽覺簡心乃如此清明虛靈妙用泛應無不可者及后居妣氏喪哀慟切痛不可云喻旣乆畧省察曩正哀慟時乃亦寂然不動自然不自知方悟孔子哭顏淵至于慟矣而不自知正合無思無為之妙益信吾心有如此妙用哀苦至于如此其極乃其變化故易大傳又曰變化云為不獨簡有此心舉天下萬古之人皆有此心

  徒知援儒入墨而不知將孔子說壞了孔子豈過哀越禮而不自知者蓋以慈湖說圣人矣蓋圣人之哀顏子乃性情之正之常門人不及者視之以為慟耳其實待諸子一般豈有厚薄觀請車為槨一事可知

  汲古問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道隨寓而有如何分上下先生曰此非孔子之言蓋道卽器若器非道則道有不通處

  不知此是未知形色天性也未知上下只是一個形是未知道也

  易曰憧憧往來朋從爾思子曰天下何思何慮天下同歸而殊涂一致而百慮天下何思何慮至哉圣言實語也而自孔子以來至于今知之者寡同歸殊涂取喻爾非實有歸有涂也極上下四方之間古往今來萬物變化有無彼此皆一體也如人有耳目鼻口手足之不同而皆一人也自清濁分人指輕清而髙者曰天于是靡然隨之曰天指重濁而下者曰地于是又靡然從之曰他到于今莫之改而實一物也清陽濁陰二氣感化而為日為月為風雨人物于是生皆一也曰彼曰此曰動曰靜曰有曰無皆是物也何以思為何以慮為一致爾人自有百慮故又申言曰天下何思何慮

  知理一而未知分殊連理一亦未識其所謂一亦是死的一堯典帝曰疇咨若時登庸益稷帝庸作歌曰勑天之命惟時惟幾又曰庶頑讒說若不在時尚書率以時為是蓋古語也堯典上無所承忽曰誰乎嗟哉有誰是順者乎吾將登用之蓋時卽道也舜之所以光天下者此也黎獻之所以有功者此也丹朱友此也禹荒度土功用此也皋陶祇敘此也祖考以此而來格羣后以此而德讓鳳凰因此而來百獸以此而舞庶尹由此而諧勑正天命惟此而已惟此為幾謂為庶政之幾蓋天地間惟有此道而已三才萬化萬物萬事萬理皆不岀此道得此則吉則治失此則兇則亂唐虞君臣朝夕之所謀謨經營無岀此道是猶此也故當時相與詔告惟曰時猶曰此也時卽道之異名此道非言意之所能名后乃取道路無所不通人所共由之義初無形體之可執至于曰時則尤不滯于言意妙哉時之為言也非大圣疇能為是言易多曰此此卽時漆雕開亦曰吾斯之未能信是也是音之輕淸者謂道也古窂言道虞夏之際始間言之舜曰若不在時又曰惟時惟幾皆所以言道道之為言終不若時之為義渾然不分事理帝知若時者誠未易得故問其次誰能順予事者采事也次問事則知時道也

  慈湖極聰明亦讀書極多但惜其先讀他書有得這些意思后將圣賢之言皆就己意上說了且不知所謂時所謂此者何物慈湖之說千篇一律又好多言謂之不動意吾不信也舜曰咨女二十有二人欽哉惟時亮天功夫舜所以咨命四岳九官十二牧者孰不曰皆人為之功而舜諭之曰欽哉惟時亮天功時是也亮信也是天也非一付之自然而不為也盡欽竭力惟無入于意茍動于意卽私卽偏而非道心禮樂刑政一入于人為則違道違天卽可致患故書曰天敘有典天秩有禮天命有德天討有罪箕子曰無有作好遵王之道無有作惡遵王之路王卽天又曰無偏無黨無反無側箕子能辯之矣孟子曰禹之行水也行其所無事也是謂帝則是謂帝載由乎此則能懋勉則五品遜五刑明則直則清直而不溫則失此寛而不栗則失此剛而虐則失此簡而傲則失此讒說殄行皆失此讒說者似是而非之說以其入乎意也殄行者大過殄絕之行以其入乎意也

  意得其中正者卽不私不偏未聞一切意皆可無無則稿木死灰矣孔子所戒無意者謂不好的私意耳如好惡安可無得惟作好作惡則私耳孟子先知言學者不可不知

  書曰后克艱厥后臣克艱厥臣猗歟至哉此堯舜禹皋益相與講論之大旨而后世君臣往往下視此等語以為特言其淺者耳特言其見為臨政事者耳必別有妙者如惟精惟一允執厥中方可為至論吁堯舜禹皋益有二心乎臨民出政時有一心窮深極微時又一心乎人有二心且不能以為人而可以為堯舜禹皋益乎精一之論卒于欽敬卒于敬修謂欽敬敬修又特言其淺者則有淺有深謂之一可乎益曰戒哉儆戒無虞罔失法度罔游于佚罔滛于樂又曰無怠無荒益豈侮其君謂不足以語夫深者而姑以其淺者告乎皋陶謹厥身修又曰無敎逸欲又曰兢兢業業又曰同寅恊恭何數圣人者無他竒謀偉論而諄諄惟以戒謹恐懼為首語也于乎堯之所以為堯舜之所以為舜禹之所以為禹皋陶益之所以為皋陶益豈非以此心而已乎戒謹恐懼此心存乎放逸慢易此心存乎知放逸慢易心易失則戒謹恐懼此心之存可知矣惟得此心者方知此心之岀入惟識此心者方知此心之存不存理無淺深逺近固不必言其敬謹兢業寅恭戒謹恐懼非意乎此便是好的意豈可謂一切不動意動心忍性何謂乎故天運行徤而常動人心活潑而常動惟勿忘勿助之間則動而不動有誠意而無私意矣慈湖知言不精大抵類此

  士大夫學術如此而遽議人主之難輔未可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道在邇而求諸逺事在易而求之難人心自善人心自明人心自神學士大夫旣不自知己之心故亦不知人主之心舜禹之心卽是心己是心四海之所同萬古之所同克艱云者不放逸之謂也不放逸則不昏不昏則本善本眀本神之心無所不通無所不治無所不化此道至易至簡

  句句似是殊未覩易簡之體

  簡自以為能稽眾舍己從人矣毎見他人多自用簡不敢自用亦簡自謂能舍己從人意謂如此言亦可矣一日偶觀大禹謨知舜以克艱稽眾舎己從人不虐無告不廢困窮惟帝堯能是是謂已不能也三復斯言不勝嘆息舜心沖虛不有已善雖稽眾舍己亦自謂不能嗚呼圣矣舜豈不能稽眾渚豈不能舍己從人豈虐無告豈廢困窮無告常人之所不敢虐困窮常人之所不忍廢而今也圣人曰已不能嗚呼圣矣

  圣賢之心愈進愈虛故子路人告之以有過則喜虛也禹聞善言則拜大虛也大舜善與人同樂取于人以為善又太虛也圣人只是至虛至虛乃至實也慈湖多少病痛便以為能如此后覺其未然猶復以圣以天自居何也為其徒見空空地虛而未察見道體之無窮也見道體之無窮則自不能不虛

  懋哉者是勉其無動乎意以行其私也

  侮圣言以附己私見多類此

  汲古問舜欲觀古人之象命禹作服日月星辰山龍華蟲繪之于衣宗彛藻火粉米黼黻繡之于裳是為十二章至周則升三辰旗而衣五章裳四章是為九章其取象增損不一而論多不同未明其義先生曰象服十二章以舜之圣猶未盡明命禹明之禹所明又不傳于后后學何敢遽言家語云心服袞職其義可明人心卽道神明廣大無所不通日月星辰皆光明無思無為而無有不照卽此心之虛明光宅天下山以象靜止不動而發生庶物龍以象變化不測而霈澤博施由是心而發諸禮樂政事煥乎其有文章則華蟲似矣清明澄蕩蕩難名卽水之難于形容姑繡以藻則水可見矣火之光照象此心之照用宗廟之彛尊以其行道致孝米以養人而君心常患乎不博粉而散之則其廣惠及黼為斧形鐵黒而刄白如此心之剛斷柔而無剛亦足召亂半白半黒者卽天時之秋冬地之西北二者之間乃干之次合于天道非岀于人為黼形兩已相背其色半黑半青北黑東青東北艮位萬物之所成終成始是為冬春之際一歲之分象此心之辯察是是非非也袁職如此豈可不心服之服事也當從事乎斯道也

  正見舜不自用處而云舜未盡明陋哉自人心卽道以下逢人說這一套話可謂黙識之學乎大抵皆是附會臆說也而自以為明于大舜矣可乎

  舜曰庶頑讒說若不在時候以明之撻以記之此微覺治之大速故禹有俞哉之言后曰無若丹朱傲亦謂撻之遽微有傲忽庶頑之意意微起則浸而至于慢游至于傲虐其末流安知其不至于固水行舟之類甚言之所以懼舜如此等說便以為舜之傲慢微起意便至于罔水行舟之類固哉其為書也

  帝堯光宅天下之光如日月之光無思無為寂然不動而自足以黙化天下之民自足以黙安天下之民文王之不識不知而德化自足以及廣者此光也易言圣人以神道設敎而天下服者此光也謂之神者言乎其不可以智知不可以力為也然此非于聰明文思之外復有所謂光也堯之聰明文思非岀于人為非由于造作耳不蔽于聲而目聰目不蔽于色而自明聰自無所不聞明自無所不見使胸中微有意有我則外物必得以蔽之惟其無意無我故虛故明故不得而蔽故無所不通文者自此而發有自然之文思者以此而思有自然之深智如四時之錯行如日月之代明無思無為而光被四表格于上下深悟孔子曰吾有知乎哉無知也則黙悟乎此矣

  此說得堯是虛應的光如佛說光耀耀地而不知下文許多實處如惇敘九族平章百姓恊和萬邦及治歷明時以下等事皆實事也虛實同體旣竭心思繼之以不忍人之政有仁心仁聞必行先王之道且以無知為圣人正是禪宗

  簫韶九成何以能使鳳凰來儀擊石拊石何為能使百獸率舞庶尹允諧帝舜于是乎作歌曰惟是為幾幾微也動之微也是為感動之幾也猶機焉其發甚微其應甚逺其道心之微乎其精一之神乎是幾也可言而不可見可以畧言而不可詳言欲知此幾卽元首之起哉是也卽股肱之喜哉是也卽百工之熈哉是也是幾也為正為中為和為樂為治為熈為敬為欽為善為一皋陶所謂念哉者此也率作興事謹乃憲欽哉此也所謂屢省乃成者此也所謂明所謂良所謂康者此也所謂叢脞所謂惰所謂隳者非此也

  其以喜起熈為幾此卽拈花豎拳之意

  箕子曰思曰睿睿作圣孔子曰心之精神是謂圣孟子曰仁人心也后世學者率求道于心外不悟吾心之卽道也故易大傳曰百姓日用而不知子思亦曰率性之謂道殆不必言率也性卽心心卽道道卽圣圣卽睿言其夲謂之性言其精神思慮謂之心言其天下莫不共由于是謂之道皆是物也孩提皆知愛親及長皆知敬兄不學而能不慮而知非圣乎人惟不自知故昏故愚孟子有存心養性之說致學者多疑惑心與性之為二此亦孟子之疵

  百姓日用不知夲謂行習而不著察者也乃以不知為道何也在道卽不須言率在人則安得不率性者心之生理故性字從心從生謂性卽心心卽道道卽圣可謂混而無別試看中庸首三言何如是未知孔門之學者

  文王不大聲以色故曰穆穆緝者緝理于思為微細之間熈有理順之義緝熈者進退精微之謂進德之實非思也非為也惟可以言敬敬非思為也惟可以言止止非思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通而不屬于思為所謂不識不知者此也安女止者此也文王之所謂緝熈者緝熈此也惟不動乎意不屬乎思為故緝熈融釋猶雪之融于水猶云之散于大空其緝熈于思為微細之間融釋于無思無為之妙如此豈不是美而可嘆服哉故曰于惟其道心不識不知故聲音不大形色亦不大而見為穆穆也

  思無邪非思乎思曰睿九思非思乎正思豈可無惟邪思不可有耳此卽寂滅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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